不过也还行，他舔舔唇，抬脚上楼，在楼梯那看见了没上去的虞欢。

虞郎白挑眉。

虞欢跟着挑眉：“妈妈前天来看我的时候，说你被狐狸精迷晕了头，不要她了，所以她以后才不能来看我了，这个狐狸精就是她吗？”

虞郎白：“不是她和你说的这样。”

“那是什么样？”

虞郎白有点烦，想点烟，顿了顿，没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虞欢抿唇，眼底挂着泪：“她以后要做我妈妈吗？”

“你有妈。”

“可是她因为你有了狐狸精，已经不能要我了。”

虞郎白有点后悔答应了她们两个明天带虞欢去香樟路，因为……沈雪这个亲妈可能也不会要她。

虞郎白眼底带了抹烦躁，颚首：“要么滚上去睡觉，要么现在我送你回别墅。”

虞欢看了眼黑漆漆的二楼，回头：“爸爸，我想住楼下。”

虞郎白颦眉半响，说好，错开身子。

虞欢抬脚下去，在虞郎白身边停下，抬头看他：“你明天会带我去见我妈妈的，对吗？”

虞郎白没应，冷酷的让她下去。

虞欢扁着嘴下楼，去了次卧，砰的一声将门甩上了。

虞郎白在楼下点了根烟，主卧门打开。

墨柒赤脚走过来：“我刚才听见次卧门响了，虞欢进去了？”

虞郎白嗯了一声。

墨柒小声嘀咕。

虞郎白没听太清，大约听见了些是，让个孩子自己住二楼是不太人道。

虞郎白轻笑一声：“你不是觉得是她抢走了十三的命吗？”

墨柒眉眼黯淡了些：“我无话可说。”

虞郎白很多时候都觉得墨柒挺有意思的，有时候没理辨三分，有时候得理不饶人，有时候有理半句不说。

他伸手点了点她的鼻梁，比从前带了荤的动作多了点亲呢：“她不是故意拿你心脏的，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