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控制不住一点邪念,白棠今晚就是任由他享受的盘中餐。
他略显无奈地揉了揉她脑袋,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随后身躯挺直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两条长腿微微岔开,手搭在膝盖:“我就在这儿,等你睡着。”
邪念肯定是有的,但理智更占上风。
床上这种事,他还是喜欢取乐于两情相悦。
但他内心感觉到白棠对他,其实并不上心。
他将被子在白棠肩上按了按,白棠眨眼看着他,问:“太晚了,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就在这儿洗。”
陆连衡眉梢微挑:“洗完澡……再把你哄睡?”
这对话再熟悉不过,用什么方式哄睡也再清楚不过,这是他们曾经共赴春乐时最惯用的手法。不论白棠是暗示还是无意,此时都挠得陆连衡心痒连绵。饶是他再佯装镇定,内心也已经乱了。他缓缓攥紧掌心,随后抬起手来,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蜜色的胸膛,再把衣服往边上一搭,开始解皮带。
白棠把脑袋缩进被褥里,背过身去。不一会儿,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
陆连衡在准备洗澡前,又折回来把浴室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