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厨房的事交给了保姆，自己上了楼去。

站在宋斯未房门前，他轻轻敲了房门，喊他名字，“斯未，吃早餐么？”

里头沉默了一会儿，缓缓传来宋斯未的声音，“我不饿，想好好睡一觉。”

“好！”应了这一句，宋栀楠下了楼去，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不跟宋瞻提起宋斯未。

路上雪大，沈意窈和林立盎把车子开到江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林立盎说要陪她吃饭，沈意窈拒绝了，开着车子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楼下，她打电话问了司凝需不需要别的东西，没有她就自己买点儿吃的上楼去了。

沈意窈到的时候，何亦程恰好也在里面，她驻足在门口，看见这俩人也不知道聊什么，聊得笑了起来，虽然司凝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客气，但比起之前抱怨因为何亦程而收到伤害的时候，态度好多了。

沈意窈目光一沉，恍然想起了，之前在医院住院，宋斯未守着她的样子。

她抬手敲门，那两人才回过神来。

何亦程放下司凝的杯子，回头看见是沈意窈，眯眼一笑，“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假期才过了一半呢！”

沈意窈拿着饭菜进来，“何大夫那么恪尽职守，我也不好偷懒，没准明天在家里加个班也说不定呢！”

何亦程看了外面一眼，“老宋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啊？”

沈意窈一愣，将午饭放在床头，沉默一会儿后问，“他还没回来么？”

何亦程跟司凝对视了一眼。

司凝说，“他不是去找你了么？不是跟你一起回来？”

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只是找凳子坐下，拆着外卖盒，问何亦程，“何大夫，司凝的伤怎么样了？会不会留疤。”

“放心，留不了疤，等伤口彻底好了，疤痕会慢慢淡去。”何亦程看着司凝说的。

这两人彼此眼神一交流，就知道沈意窈和宋斯未之间一定出什么事情了。

何亦程留在这里，还不如让她们闺蜜俩好好聊一聊，于是借口手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沈意窈低着头大口吃着饭，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司凝就在边上跟她递茶递纸巾，也不着急问。

只是，他们之间看起来不愉快有一段时间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从哪里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