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沈意窈一脸问号，这男人是在把他当猴耍呢？

他那天不是斩钉截铁说要签胡琳霖么？再说了，胡琳霖还有个表姐是他小女朋友啊，莫非分手了？

王申一听，情绪更高了，“那好啊二少，首先要感谢你选择我们，其次，我要向你保证，我们的水平和服务态度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申本来就不在意他要签的究竟是谁，他在意的是，只要能签上就行了。

何景谦这么一说，沈意窈也是巴不得，毕竟谁会对人民币不心动呢？就是总觉得不可思议，像假的。

她道：“二少，你可看清楚我这张脸了，我可不是胡琳霖。”

何景谦眉头一皱，“我又不瞎！”

不瞎吗？沈意窈觉得他早就瞎了，笑说：“你是不瞎，我是担心你被什么脏东西挡住了视线。”

何景谦瞬间想到了“眼屎”，原本烦躁的心情，现在更加暴躁，但又不能不忍。

他朝王申招手，“赶紧的，合同呢？我要签合同。”

王申看向沈意窈。

沈意窈赶紧起身回自己工位，上次去饭店见何景谦的时候，她是带了份合同的，不过过去那么久了，她还得再找找。

她美滋滋地哼着歌，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先签了再说，都是钱啊。

找到合同后，她拿去办公室，再递上去一支笔和印泥。

没想到何景谦毫无犹豫，非常利落爽快地就签了合同，然后把合同推到王申面前，语气非常不好，仿佛是被人强迫签约的，“你看看！”

王申粗略浏览一眼，“没问题没问题，二少，你再看看沈意窈的设计稿还有没有什么不满意需要修改的地方，如果有……”

“没有！”他一口打断，然后指着她，“我对她，非！常！满！意！”

虽然是肯定，但沈意窈看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语气，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她没怎么他吧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