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直身体，看着窗外，眯着眼，仿佛想起来一些久远的时间，几番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只说：“当时他导师，额……也就是江城医院现在的院长嘛，宋斯未那时候科研和临床都很优秀，院长是很希望他去做科研的，毕竟临床要辛苦得多。但最后，他还是固执地选择了临床，或许他觉得，在一线救人会更有意义吧。”

沈意窈静静听着，虽然早就知道了宋斯未的学历，但听辜幼清这么一说，还是觉得宋斯未好优秀啊。

“是金子在哪儿都发光，他自己开心就好了。”沈意窈穿上外套，起身往外走去，“谢啦，我明天再来。”

“好嘞，路上慢点儿啊。”

送走沈意窈，辜幼清那个徒弟又凑了过来，“这沈小姐这么漂亮，也没什么大小姐脾气，宋哥应该跟她是认真的吧？”

辜幼清摇摇头，“我觉得不是。再说了，宋家那个老爷子，能接受一个普通的女孩儿么？不太可能。”

沈意窈昨天没把司凝陪好，今天下午还有时间，她特意买了一束她喜欢的香水百合，再加上奶茶和一些好吃的，坐地铁去了司凝家里。

其实司凝和沈意窈俩的租房离得不远，只是从辜幼清这里过去，还有些距离。

沈意窈到的时候，司凝家的房门正敞开着，而他房门的墙面上被人用红色油漆写了不少骂人和诅咒人的话。

乍一眼看去的时候，沈意窈都被这场面吓得心里一咯噔。

此时司凝正在跟家里人通电话，沈意窈进屋把东西放下后，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她发微信，说有人骂她的事情。

昨天晚上，猜想是别人搞错对象了，还算有可能。

可今天都闹到家门口来了，显然，并没有弄错对象。

司凝挂了电话，眼圈就红了。

沈意窈听她刚才通话说的内容，便知道，她是打给了她爸妈。

她拉着她的手问，“怎么了？不会你老家也有人去写油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