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不避讳，点头道：“没错，我觉得您看起来就和普通老人一样。”

付宁笑而不语，反问道：“这么说来，我倒是很好奇，打伤我徒弟的人，在你的眼中是什么样的？”

沈华？

曾慧想起他那张脸，顿时冷眼：“哼！当然是卑鄙龌龊的小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实力很厉害，栽在他手里我无话可说了。”

“不过我之后，一定能赢过他！”

说着，曾慧捏了捏拳，而付宁不再说话，神色上也是泰然自若。

那副自然的状态，似乎付芝的事情和沈华并无任何关系一般，无法牵动付宁的情绪。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打开了话匣子的曾慧忍不住，再度询问道：

“付老，我也很想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付宁还没怕过什么问题。

“您是否会对伤害了您徒弟的那个人出手呢？”

出乎意料，付宁半天没有回应。

等待曾慧觉得尴尬了，才缓缓开口：“如果他没有眼力见，自投罗网，来了帝都，我会动手。”

话落，付宁略带笑意转头看向曾慧。

曾慧看着付宁那含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条下一秒就会吞噬自己的毒蛇。

内心一阵寒颤。

这个付宁……真是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