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沙定山早就被极致的痛苦没顶,想要咬牙捱过去,但是耳边许多多出口的第一的字却像是无限拉长,明明就一个字他永远都听不到尽头,仅仅一个字,他却感觉自己好像在这一个字里面疼痛的十年、百年。
杀了我!杀了我!让我死!让我解脱!
“不可能,你就好好回忆自己这一生犯过的罪,做的孽吧,这是报应,你应得的。”月寒看向沙丁山像是心有所感一样,猜到了他的想法,残忍血腥的开口。
不过这短短的一句话恐怕在他一辈子里的时间内都不会到达听见的真实了,等待他的只有无尽的时间和生不如死极点的痛苦。
“等季测结束,失踪的沙定山才会被发现,届时只能被安排退学,永远像一个植物人一样沉浸在痛苦的世界。”月寒直接把他手上的定位器用刀剜了出来,一会出去丢掉就可以了。
“不会查到你我吗?”许多多疑惑的开口。
两人推开话剧厅的大门,向外走去。
“会查到,你还会陪我一起这么干吗?”月寒有些好奇的开口。
“当然了,拜托这么问老大你真是小看我了,老大你是不一样的呀。你我可是出生入死,穿一个裤衩的。”许多多激动的开口。
月寒心头一暖,下一秒有些无语的轻轻的拍向他的后脑勺,“谁跟你穿一个裤衩?”
“嗐,这不是比喻吗,说着玩……”许多多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再说了,你这么胖我能穿上吗?”
“!老大你这个意思就是承认跟我穿一个裤衩了?”许多多双眼一亮看了过来。
走出话剧馆后月寒马上拿下夜视仪,看着头上快要临近傍晚的天空,颇有些无奈的看向许多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