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窒息并不是传统的掐颈之类的窒息,而是一种法医病理学上的特殊说法。
陈果宁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死亡原因。
孙英武当时就好奇的问:“你就别说这个专业术语,简单一句话,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褚爱民一摊手,“那简单来说就是被打死的。有人长时间对她进行殴打,造成了她上半身广泛皮肤、黏膜、末梢毛细血管淤血及出血性损害。因此引发的窒息死亡。”
想到这里,孙英武觉得还是不能对证人说太多,他看着邹琴心说:“大娘,这个具体的死因我们还在调查呢。那个,他们两口子夫妻关系怎么样?”
邹琴心一听她这么问,立刻就说:“你们是怀疑小邹?那不可能。他可是个好人,脾气那是顶顶的好的。无论是对小宋还是之前那个媳妇,永远都是轻声细语的。家里的家务他也会主动干,做饭洗衣服没有不拿手的。我们都说小宋算是捡到宝了。”
陈果宁对于情感关系,一向是不太相信这些外人的看法。
“大娘,那宋秋萍对邹兴汉是什么态度呢。你刚只是说邹兴汉对她好,那她的反应呢?”
“啊?她呀。我们私下都说她可能还念着之前那个呢。平时对小邹也都是淡淡的。有时候还冷着脸呢。要不我说她倔呢,小邹呀捂了这么多年也没把她的心焐热。我们那好多年轻的媳妇都说她不知道好歹呢。”
邹琴心说完,自己可能觉得这么背后说人家不大好,又找补了几句。
“但是我觉得小宋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毕竟那个才没了不几天家里就急着让她再找。这咱们女人都是重情义的,心里过不去也很正常。等以后日子久了,有了孩子了,慢慢就知道小邹的好了。”
孙英武听完说:“这倒也是。你原本年貌相当的对象,还是个当兵的,想想肯定就是个帅小伙。如今找个三十多的丧偶的,搁谁都得寻思寻思吧。”
陈果宁没有说话,自己想了一阵说:“大娘,邹兴汉在皮鞋厂干什么。既然怀疑他的妻子死了,我们总得先去找他问个话。”
“哦,他在办公室干。你们去可别说是我来报的案。万一人没事,不是显得我多嘴多舌的。”
“好的!一定为您保密。”
邹琴心走了以后,孙英武问:“你是怀疑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