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就体谅体谅我吧,别跟母亲一般见识。”

宁珊月冷道:

“那我的公道呢,也被你一句你母亲不容易就这么算了?

你母亲不容易跟我一个才入门的新妇又有什么关系,她的不容易是我造成的?”

秦郁楼连忙走去茶案边给她煮茶,好声好气的道:

“不会不会,咱们总归是一家人嘛,以后为夫会在旁的方面补偿你,母亲说将家中一般的管家权也交给你。

以后秦府的一半,你说了算。”

可是这些东西,从来就不是宁珊月所看重的。

宁珊月接过秦郁楼递过来的茶盏,语声有些低沉的道:“夫君,你当真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

秦郁楼想也不想的道:“娘子最想去北境理藩院做官,你说过很多次了,为夫记得。”

宁珊月抿了一口泡得过浓的茶水含在嘴里迟迟不曾吞下,这味道着实有些割喉。

她皱了皱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