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将十张卡片在白布上。

卡牌上刻画的花纹图案，林善一张也不认识，应该是某种抽象的画法。

鸡老大盯着林善抽出来的那十张卡牌，仔细琢磨了好几秒，然后再次说道，“你现在可以选择五张牌丢掉。”

林善再次依言，将右边的五张牌丢进牌堆里。

鸡老大看了几秒，翅膀轻轻摩擦下巴，说，“打乱这五张牌的顺序，以及正反。”

“随意打乱？”林善问。

“嗯。”鸡老大点头。

林善干脆将牌全部拿在手中，随意的翻洗几遍后再摊开。

此时排面的正反和顺序已经完全被打乱。

“嘶~”公鸡深吸一口气，哪怕是在一旁摆弄烤肉的物流，看到林善摆出来的这五张牌后，也停下手中动作，愣愣的盯着。

“左边第一张和右边第一张，你认为，哪张牌才是真正的第一张？”鸡老大郑重的询问。

林善想了想，拿起左边的那张卡牌。

卡牌上是一朵花，一个花根茎两个花枝，但却是倒着的，花头朝向下方，根茎朝向下方。

见林善拿起这张卡牌，鸡老大松了口气，摆弄烤肉的蜗牛也转回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