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男友,好像也并不那么在意你。”薄迦言冷锐嘲讽。
薄恩恩没有作声,此时的薄恩恩就是个火药桶子,碰不得。
薄迦言却没就打算这样沉默下去,偏首,冷凝着薄恩恩,继续嘲讽:“我想,他应该是清醒了,像你这样处处留情的女人,不值得他珍惜。
在我身下承欢之后,又去招惹明承宪,过两日,是不是就该出现在明炎晢或者其它男人的身边?是不是只要和你有一丁点接触的男人,你都不放过?”
薄迦言越说越气,目光和语气都变得恶毒。
薄恩恩深吸气,忍着心痛,心平气和的笑:“你在吃醋?”
“你以为你是谁,配吗?”薄迦言苛刻的说出口,语气里全是轻鄙。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在车库里等着我,就是为了来讽刺我两句的?”
薄迦言微微眯了眼睛,忽然倾上身,掐着薄恩恩的下巴,满脸的冷厉:“你还真敢往你脸上贴金。我上你,不过是下半身需求。
我上半,永远也容不下你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