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恩恩试着按了一下门把手，是松动的，她还以为薄迦言把门给反锁了呢。

推开门，屋子里开着小灯，光线有些昏暗。薄恩恩扫了一眼不大的房间，并没有看到薄迦言的身影，正在疑惑，忽然闻到一股子烟味。

视线放远，薄迦言正站在露台上抽烟。没有开灯，他的身影都融进了黑暗里。

薄恩恩顺手关了房门，朝薄迦言走过去。

他知道她回房了，但并没有转身，两指夹着烟，惯常的少吸，多数时候，让它静静的燃烧。

“在想什么？”薄恩恩走到他身边，背靠了栏杆，歪了脑袋看他。

薄迦言的表情却很沉，淡淡的烟雾，袅升在他的面前，像层纱一样。他的目光落在一处，一动不动，薄恩恩顺了他的视线望过去，本来还有些歪斜的身子，忽然站直了。

薄迦言的视点，正是她刚才和薄宵谈话的田野。

“偷窥我？”

薄迦言这才收回了目光，冷淡淡的落在了薄恩恩的面上，有几分嘲谑的味道：“你也值得？”

反问的语气，真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