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智炘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戚少勋脸色沉沉,一仰头,直接把一支酒干掉。
宋智炘又给他开了一支酒。
戚少勋拧起,淡淡冷笑:“能不说那么操|蛋的话吗?”
“好,不说。”宋智炘喝酒,“你和迦言都是我的哥们,你们两人闹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恩恩,我夹在中间,真的很难做。”
戚少勋沉默,只是喝酒。
伤感突然从胸中袭来,宋智炘靠在沙发上,仰着面望着天花板,低叹:“不管他妈|的是爱情,还是友情,都没有什么永恒。
该离的离,该失去的失去,永远都留不住。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戒女人吗?因为今天是我和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相识的日子,我他妈什么记不住,就记住今天了,呵呵……”
戚少勋静静的听着,表情略沉了一些。
宋智炘声音都带了哽:“这四年,我找的女人,哪一个不像她,但都替代不了她。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她忘掉。
我恨她,真的恨她,恨她绝情的走,恨她再也不会回来。那种痛,让人要死不活的,真他妈|的难受,像是闷在一个罐子里,满心恐慌,却找不到一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