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薄迦言要用强的,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的拽紧了自己的裙子。 这时,一抹温热刷过她的耳畔,薄恩恩身子一瑟。 薄迦言正勾指,把她耳边的一缕头发轻轻的别在她的耳后,她躺避似的侧了侧身,低说:“别弄,痒。” 薄迦言:“……” 唇角微微一挽,“我帮你止。” 起初,薄恩恩没听懂,看到薄迦言嘴角那丝意味暧昧的笑容时,她一下子恍惚,眉头高高的挑起。 “薄迦言,你越来越流氓了。” 这种话,原来的薄迦言怎么可能说得出口,不都是她说的。 薄迦言却无所谓一笑:“跟你学的。” 薄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