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公司呀，哪有第一天上班，连业务都不熟悉就让人出差的。你们老总有没有领导能力，这样胡乱安排人员，他老总的位置怎么坐上去的……”

用钱坐上去的呗。

薄恩恩听着宋丽芳在电话那头把这个万恶的“老总”噼哩啪啦一通骂，心里各种爽快，她还特地的开了免提，让薄迦言也能听到。

两人的目光，交战似的在空中碰撞，而宋丽芳指责“某位老总”的声音像机关枪。

宋丽芳指责了一会儿，再关慰了薄恩恩几句，就挂了电话。

“痛快了？”薄迦言冷觑着她。

薄恩恩小脸傲娇，往椅背上一靠，漫声说：“一点点。”

看着她骄傲的小脸，想着她还能和他调侃调侃，到底没那么抵触他，薄迦言的心里其实是欢喜的。

这是好兆头，不是吗？

那边，宋丽芳挂断了手机，正要做事，忽然忆起薄迦言之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也说今天要出差。

她那时候忙着剪花枝，有点疏忽，忘了问他出差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