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迦言静止不动,腮腺紧绷。
“不如,我们玩狠一点。”薄恩恩冷凄凄的笑,“这四年,我不回S城,你也不要来W国找我,就让我们消失在彼此的世界。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不要有。这样挺过四年,岂不是更能证明我是爱你的。”
薄迦言:“……”
心,被这一字一句狠狠的划,血淋淋的疼。
他知道,薄恩恩这样堵气的说话,不过是想让自己心伤,然后受不了的去安慰她说,我们不玩了,就这样好好的吧,刚才的一切,都是个假像。
他知道,她想他这样说。
她是在用最后的决裂,逼迫他心软。
一丝,就差那么一丝,薄迦言的心就要崩溃,但他超常人的隐忍力,迫使他按下了门把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冷漠了声线:“随你!”
随你!
好冷好冷的两个字。
无所谓,不在乎,没关系……你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