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能让他心软,让他这个在军营里硬朗似铁的男人,狠不下心来去拒绝她的要求。他明知道自己该拒绝的,但是一想到拒绝之后,她一脸的小难过,薄迦言自己的心脏就会有一丝的扭疼。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他真的有些做不到了。
哎,陷阱就陷阱吧!
薄迦言犹豫了一会儿,终是轻轻的去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的,陷阱,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吻着她的额头,薄恩恩便吻上了他的下巴,几下纠缠到他的唇上,很麻溜的对他予取予求。
薄迦言就任由了她吻着。
他知道的,她会偷袭他。
只是,为什么,他现在连反抗的心思都越来越淡了,拒绝的动作也越来越轻,甚至还渴望和她接吻的味道,他骗不了自己。
什么时候,血缘这条绳子已经拴不住他内心那匹脱缰的野马,朝着失控的深渊,渐渐沦陷。
其实,一直以来,所有的拒绝从未见效,不过是他被道德束缚住的孤军奋战。温柔乡,英雄冢,他对她的情感,其实早就扯不清了。
被薄恩恩吻了好一会儿,薄迦言用最后的理智,艰难的把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