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甲，算是彻底保不住了。

江栩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黑瞎子。

良久，他才开口，“黑爷，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黑瞎子笑而不语，静等江栩接下来的话。

“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怎么个说法？”黑瞎子问。

江栩莞尔一笑，“离开这里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江栩把黑瞎子的手拂下去。

他拍拍黑瞎子握着黑金短刀的手，“放松，别那么紧绷，我对你没有恶意。”

在别人眼中，黑瞎子是神秘的，他的出身，他的经历，他的性格，无一不是神秘感十足的，可现在在黑瞎子眼中，江栩是一个比他还要神秘的存在。

他一开始警惕忌惮江栩，后来又试过放下戒备与这人好好相处，但当他从张起灵那里得知一些事情后，他又不得不开始心生猜忌。

黑瞎子是个绝对冷静和理智的人，哪怕面对死亡他都可以笑着和别人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