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兄弟在一旁深有同感地猛点头:“对对对!还是大肥肉片子吃着过瘾!这海鲜吧,尝尝鲜行,吃多了真不行,肚子里闹得慌,总觉得缺点啥。俺们村以前就有人,吃多了海鲜,手脚关节又红又肿,疼得嗷嗷叫,还起大包!”
周辰说:“那叫痛风。好多人以为咱们海边人天天吃就不得这病,其实不然。可能祖祖辈辈吃惯了,稍微能扛住点,但也架不住胡吃海塞,特别是配上啤酒,那发作起来更要命!所以说啊,再好的东西,也得讲究个度,适可而止。”
“啥是啤酒?”
“额……一种特殊的酒……”
一顿鲜美的蟹宴吃完,船舱里堆满了蟹壳,众人也吃得心满意足。
船也很快靠了岸。
码头上,阿杜正和人闲聊,一眼瞧见周辰他们的船回来了,再一看船上的人正一筐筐往下搬的竟是满登登的梭子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腿伤早好利索了,此刻三步并作两步就小跑过来,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阿辰!你们……你们这不是去采燕窝了吗?这……这咋弄回来这么多螃蟹?哎哟喂!我的老天爷!这是捅了螃蟹窝了?!”
周辰笑着把缆绳系好,解释道:“阿杜哥,运气好,回来的路上正巧碰上了螃蟹大迁徒,好家伙,那海面上密密麻麻全是,跟开了锅似的!我们就顺手捞了点。”
“螃蟹迁徒?在哪儿碰上的?”
周辰这话一出,码头上其他歇着的渔民、伙计们“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追问,个个眼睛发亮。
这简直是白捡的财富啊!
周辰也没藏着掖着,大致说了下方位,但也实话实说:“就那片儿,不过这事儿说不准,明天还有没有,谁也不敢打包票。反正我明天是不去了。”
有人心急,当下就想开船去看看,但看看已经完全黑透的天色,也只能悻悻作罢:“唉,这黑灯瞎火的,去了也是抓瞎……真是啥好事都让你们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