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突然说要出去散散心，跟李少白弄得别别扭扭。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乐乐不敢看她妈妈的眼睛。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妈，我什么都不想说，您也不要问。好不好？”

“好，我不问。”

过了片刻乐乐又主动说：“跟他无关，我想换一个环境，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

“乐乐，我能为你做什么？要不要妈妈陪你出去散散心？”乐乐妈突然说，她担心女儿一个人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怎么办呢？

“我什么也不需要，妈妈。你放心好了，你女儿已经长大了，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了。不要为我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好。乐乐，妈妈希望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喜欢李少白，希望李少白要娶的人是你吗？”

“我把他当亲哥哥一样的喜欢，就像季末哥哥一样的。我从没想过要嫁给他，从小到大都没想过。”乐乐摇了摇头，一句话说了两遍。

记得有人说过，如果你过分地强调一句话，那说明你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而已，你试图想要让自己也相信你说的这个事实。

季母似乎看出了什么，默默地摇了摇头，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随他们去吧。

李少白记得曾经有人问过他，乐乐之于他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季末问的。那个时候的他，比起季末对乐乐的好来，丝毫不逊色半分。

刚开始季末以为是因为李少白没有妹妹的缘故，他们家比他小的只有男孩。所以李少白宠爱乐乐好像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一件事情。

后来他慢慢地发现，李少白开始对妹妹越来越关心，已经超出了一个哥哥对于妹妹的关心范围，这才让他渐渐地起了疑心。

李少白那个时候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就觉得乐乐之于他，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就像季末一样，是他身边不可缺少的人。

在很长的一段期间里，他从没想过要改变什么，也觉得不需要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