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海一字一句的看着沈陌，认真严肃，让沈陌看到了一种少有的诚恳的态度，没有针锋相对的好胜。

沈陌怔住，默默的看着秦夜海，秦夜海丝毫没有不耐烦，还是那么看着她，似乎就要等她一个结果。

“秦夜海，你不觉得现在已经太晚了吗？”

“只要愿意，一切都不晚！”

秦夜海的语气丝毫未变，让沈陌相信，这一刻，如果她肯低头，他们可以回到从前。

“怎么可能呢？秦夜海，我们回不去了！”

沈陌依旧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已成定局的事情。

这样的语气，显然刺激到了秦夜海，他表情终于变化。

“为什么不可能？”

秦夜海的话让沈陌的情绪翻起。

“我和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成为法律上的夫妻，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想你应该有所察觉！”

难得此刻秦夜海愿意解释，但沈陌的脸上依旧不为所动。

“我舍不得你。”

“沈陌，回到我身边吧，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

沈陌摇了摇头，同样的态度诚恳。

“不，秦夜海，我们回不去了，不是我不肯原谅你，而是，这中间太多的事，耗尽了原本的情分。这些，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或许是太心灰意冷，或许刚才发泄了所有的委屈，此时，沈陌平静的叙述着这一切。

“该结束的时候就结束吧。”

这样的结果秦夜海应该想象得到，可是他看着沈陌，表情里的失落，毫不客气的流露了出来。

“好，那就结束。”

他突然间沉稳有力的开口，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让沈陌略略有些意外。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