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外道:“如何不妥?”
“以骁王府的实力,王爷用不着在一个看不上的女人面前虚与委蛇,更不必为了应公国府的颜面,而委屈了至情至性的夫人。”
吕管事一语道破:“奴才以为,以王爷喜好清静的性子,应下了国公府十分不妥。都知道爷因为六年前的症结,不近女色,若开了这个头,只怕想往骁王府塞人的不会少,后宅难以安宁。而如烟姑娘掐准了王爷回府登门,可见心思不浅,并非良善之辈。”
吕兆比周通那个老糊涂,通晓事理多了。
殷天上前一步,拍拍吕管事的肩:“应国公府真以为仗着与本王沾亲带故,能处处想拿捏本王?你尽快接手泽城金凤楼,想办法将如烟送回京城去。”
吕管事有些担忧:“如此一来,可是与应国公府翻脸了?”
“不会,应国公府没有退路!”
如今龙椅上那个,一向生性多疑,而应国公府因为与贵妃娘娘是干亲的关系,不管国公府如何讨好他,必定不得那人信任。
否则,他怎么宁愿捧公孙侯府,也要打压应国公府?
不管应国公府做什么,他始终是那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以他多疑的性子,绝不会重用应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