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贾牢头对她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她晚上伺候时也格外卖力,就算要跟随孙大人出城办差,应该也会回宅子里说一声。
怎么不声不响,丢下她就这么跑了?
贾达那么丑的男人,在州府还有家室,她不得已委身于他,没成想还被这么抛下了。
陈思草郁闷得很,快到宅子里时,气得差点将食篮子砸在地上。
“不知道被哪个窑子的贱人迷住了,都不肯踏上门一步了,贪新鲜的臭男人,有你回来求姑奶奶的时候。”
她嘀咕着走到宅门口,越想越气,重重一脚踹开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片,连贪嘴的陈宝儿,听到动静也没有从宅子里跑出来,问她要糖葫芦吃。
“娘,娘,宝儿……”
她感觉不对劲,见里屋那帘子动了一下,想着莫不是进了贼?
“娘,宝儿,我回来了,你们听到吱一声!”
将食篮子丢在台阶上,急着往里屋跑,一只脚才踏进去,一柄利剑嗖的一下伸过来,架在她脖子上。
屋子里,李春花和陈宝儿,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