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不是为夫招惹上的?”
殷天掐着她的腰,拖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拿了蒲扇为她扇风,无奈而宠溺道:“为夫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胡乱吃什么醋?”
“不过,你吃醋的样子,为夫喜欢得紧。”
听到堂屋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凑近她耳畔轻啄了一下,哑声道:“你吃醋,为夫吃你!”
青天白日的,他瞎说些什么?
灶房里还有那么多姑娘,这话要是被人听了去,还要不要脸见人。
夜染一怒之下,扯上了他的耳朵……
百里炎说是去找玄诚道长下棋,在村子里转一圈,从井边后山折了回来,翻墙进了药庄。
还没到堂屋,就听到有人说不要脸的话。
以骁王的武功,他的脚步再轻,也该能觉察到动静。
只能说,他这样说话是故意的,是说给他听的,让他知难而退。
百里炎顿时又有跟他打上一架的冲动,踏进后门,看到夜染扯上了他的耳朵,却是整个人有懵掉了。
她手上戴的那个碧玺镯子,将她的手衬得如藕节般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