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动静，她都听到了。

因为大娥是傻的，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夜染那天晚上还打算惊动她和赤墨。

是殷天说：“娘子，赤墨若敢辜负大娥，我将他送去北疆战场。”

夜染看向殷天的眼神，渐渐变了：“是不是因为那天在山里，我问过赤墨六年前你是不是来过大泽湖一带，然后，你借着骁王府的差事，将他发配去北疆战场了？”

不等殷天说话，夜染继续咄咄逼人：“还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是星儿月儿的爹爹，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在成亲前瞒着我？”

“染娘……”

他是星儿月儿的爹爹，一切再圆满不过，这件事情他不肯告诉她也罢了。

她知道他是梦里的人，问赤墨六年前是不是来过大泽湖一带，他为什么要将赤墨发配去北疆？

他对她是好，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站在她身后。

但是，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

经历了京城那场变故，她真的不喜欢欺骗和隐瞒，哪怕这种欺负和隐瞒是善意的，她也不能接受。

夜染看他的眸子里已经开始泛着冷意，殷天想要解释，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