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子锄地用的,洗那么干净干吗?
可见心虚了!
夜染翘起唇角,看着他落慌而逃的背影,叉着腰冷笑一声。
哼!
敢不对大娥好,以后有他受的。
陆永明挑来的陶罐,叠得整整齐齐的满满两箩筐,怕是有几百个那么多。
夜染瞧着这么多陶罐,想着要在上面绘上各样花草,那多费事儿。
一想到茶叶铺子那个法子,夜染冲陈永明道:“你帮我将陶罐儿挑到后院药房去。”
“阿柏,阿松!快帮着搁陶罐儿。”
夜染朝崖边陪着星儿练功的两兄弟喊了一声,然后吩咐殷天:“你画几张画,让陆永明带回去给陆叔,以后咱们家要用的陶罐多了去,让陆叔将画儿拿去陶窑,看不能看在陶罐上烧出花样儿。”
如果在陶罐上烧出花样儿,每次就懒得费神在陶罐上画画了,然后再去镇上书斋印些纸,哪样药膏,以及功效,往上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