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后悔,当初要是一口咬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殷公子的种就好了。
夜染一个贱人,入山采些药材,哪里建得起这样阔气的青砖大宅子?
一定是殷公子帮她的。
如果当初她跟的人,不是殷浪,是殷公子,那现在住在青砖大宅子里,有药田的人,就是她陈思草,不会是夜染这个贱人。
她悔不当初啊!
殷浪在一旁冷哼一声:“瞧瞎了眼,这宅子也不是你的。当初你一心惦记着嫁给州府回来的那个野种,不是被老子强上了,还扭扭捏捏的装模作样,你骨子里就是贱,和夜染那个贱人一样,你们陈家的女人,都是水性扬花的货色。怎么,卖身契握在老子手上,你还惦记着那个野种?”
自从陈思草见过殷天取下面具后,惊为天人,因为自己错过了这等好看尊贵又有万贯家财的男子,悔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夜染这个贱人,什么都有了。
而她,混得一个被赶出殷家,如此落魄的下场。
被殷浪揭了老底,她恼羞成怒:“你才是野种,我当初瞎了眼才会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