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现在殷浪脚瘸了,她瞧见公子的脸好了,又不要脸的想赖上公子吧?
一定是这样!
公子长得那么俊,州府的生意又没败,这个陈思草怕是动了歪心思。
吴大娘将水瓢往桶里重重一搁,鄙夷的瞪向她:“我老是老了点,耳朵还没聋。不用指使人来问,公子不在,公子跟染娘出门了。”
夜染一个不守妇道的,没成过亲,就生下了一双野种,殷公子那么俊朗一个人,怎么就看得上她?
她特意跑来见他,他不在,陈思草有些失落:“公子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归家?”
都说了不在家,还要赖着问来问去?
吴大娘不耐烦怼她:“公子和我家染娘要成亲了,你一个给人做妾的,问别人家男人做什么?”
什么?
夜染那个贱人,要和公子成亲了?
凭什么公子要娶她这样一个生过野种的泼妇?
陈思草宽袖下的手指,狠狠掐进肉里,嫉妒得抓狂,她想对吴大娘破口大骂,又怕被骗了。
万一公子在家,她骂得太狠了,公子会不会嫌弃她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