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脑子里一阵惊雷滚滚,瞠目结舌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你,你怎么……”
这个女人一晚上拱来拱去,他是个正常男人,且是个极思慕她的男人。
他受不住,睁着眼睛一晚上没合眼。
直到天明时,这才眯了一小会。
刚刚她动弹时,他已经醒来了!
因为害怕她惊声尖叫,或者暴起用银针痛扎他一回,所以他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直到她一跃而起,他这才装不下去了。
想过她的种种反应,唯独没想过,她既恼怒,又有些心虚,问出来的话,竟是有些怯意。
他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因为她的这个反应,殷天嘴角抽搐得厉害:“染娘,你晚上发噩梦,我不得已才潜进屋里来陪着你。”
“我拍着你的肩想安抚你,你闭着眼睛说害怕,将我拽倒了,往我怀里钻。”
殷天厚着脸皮反咬一口:“念在你昨天车马劳顿,不忍心将你吵醒了,我只好给你当枕头垫着。染娘,你这样,我的清白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