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娘,他脏!”
殷天附在夜染耳边,哑声威胁:“不许碰他,交给我。”
对于这样一个摸透了自己心思的人,夜染很是无奈。
无声无息将银针插在他衣袖上,附在他耳边说了穴位的名字,和走穴的针法。
李大魁已经大小便失禁,殷天不得不摒住呼吸靠近他,忍着他身上的尿骚味和臭味,宽袖下的银针在他背上移动了几下。
李大魁被折磨得快神志不清了,再加上伤口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蔓延了全身,所以殷天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他浑然不觉。
他以为殷天靠近他,是为了拔掉他头侧、裆下、腋下、颈脖旁的那些箭矢,见殷天迅速挪开,夜染举着箭再一次瞄准了他,他陷入绝望中……
他已经后悔的肠子快青了!
娶哪个女人不好,为什么听信了李夏成的挑唆,来招惹这么个狠辣的女人?
哪怕是这小娘皮有一幢青砖大宅子,十亩药田陪嫁,她敢嫁,他还不敢娶……
周泽成谴人去喊李家村里长李厚德,说李家村的人在秀水村讹诈。
李厚德不紧不慢晃来了秀水村,反正不管是跟哪个村子发生了什么纠纷,吃亏的也不是他们李家村。
再说得知闹秀水村的人是赵大魁,他更是慢吞吞了,赵大魁打架是一把好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