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时候一口咬定,是好心给陆俊倒水,不知道那粉末怎么来的。
再说,是陆俊要对她不轨。
就推说那杯子里的药是陆俊自己下的,想要诬陷她一个弱女子。
周海沾着粉末细细瞧时,陈思草嘤了一声:“大郎,我肚子好疼。”
殷大郎果然紧张了,不管事情是怎么样的,陈思草还怀着他的孩子。
小冯氏一直没有身孕。
他和他娘都盼着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一说肚子疼,撒开了手的殷浪,复又搀扶住了她,陈思草倚在他肩上,眸子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只要有殷浪护着,什么也不怕。
周海蹙着的眉头松开了,像是验出了那粉末是什么?
“这是砒霜!”
周海恶狠狠盯着陈思草:“毒妇,芸竹相公这几年病重,不曾出过门,与你无怨无仇。你怎么能下此毒手,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