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素衍不会有什么反应，也不会再有什么事端，毕竟只是死了一个徒弟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当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

“眼睛，眼睛！”

一开始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然而当说话的人指向素衍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下一秒，脸上便是惊恐的表情。

他们看到，素衍那双漆黑的眼眸变成了红色。

猩红一片。

每个人脸上的肌肉都在瞬间紧绷起来，眼底是无边无比的恐惧。

堕魔……

素衍堕魔了！

下一刻，那个用破魂剑的人似是被某种强大的吸力带到了素衍面前，素衍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面无表情。

男子这会儿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身体抖得跟筛子似得，完全没有一点刚刚杀了墨九云时的嚣张样子。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