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来听听。”苏立行说道。这话带了几许期盼。
苏云紫点点头,“第一,那偷盗之人竟敢打相府的主意,是定不会放过的,所以这聘礼还得去追回,不能轻饶了那人;第二,为免在洛王来到相府之前没有将聘礼找出来,派人立即到城中去按着礼书上所列的物品和数量采购。”
什么是贼喊抓贼,就是苏云紫这样子了。
听此一言,苏立行犹如醍醐灌顶,豁地拍手称赞道:“按礼书重新采购物品,这法子虽然只是下招,但却是最稳妥的法子。”
说着,他站起身按着苏云紫肩膀,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欣赏,“云紫啊,你可真是救了爹啊。”
他苏立行纵横官场几十载,就算在面对棘手的事情也是处理得如鱼得水,但没想到今天竟栽在这件事情上。
所以,这会儿苏云紫的话可以说是那悬崖上的枯藤,及时的扯住了险些掉下悬崖的他。
苏云紫心中冷笑,救?她有那么好心吗?她既然会在苏立行面前提出这个建议,就表明她事先有了准备。所以,她这样所一来是为了得到他更多的信任,二来是慢慢的消弱他与朝中其他权贵的关系。
然,面上她却是盈盈一笑,“爹,这是女儿应当为你做的。”
“好好好。”苏立行颇为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对管家说道:“余管家,立即按小姐说的去办。切记不要被人发现端倪。”
“老爷请放心,老奴一定办好这件事。”余管家自信满满的说着,转身离去。
望着余管家离去的身影,苏立行有些苦恼的说道:“云紫,这采购聘礼不难,可是想要找出是谁盗了聘礼却不容易。”
“除了在后巷发现的那半截红绸,其他一点线索也没有。根据程安所说,锁没有被撬的痕迹,守门的护卫也没有看见其他人闯入库房。”
说到这里,苏立行突然微眯起双眼,看着苏云紫说道:“聘礼不可能长了翅膀飞出相府,所以难道是护卫监守自盗?”
苏云紫点点头,说道:“听爹这么说,倒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旋即一转话锋,“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在江湖上听说有一种药,在让人服了之后暂时忘记一些事情,所以这也是有可能的。”
听此,苏立行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命令程安去请大夫,前来相府给那守门的两人把脉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