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儿子不孝,没能早些将你们接来。如今倒累得你们跋山涉水、慌忙赶路。”
“这一路定是十分艰辛。”
季母抹着眼泪,“爹娘还好,我们身子骨还硬朗。只是苦了鸣玉,她身怀六甲还要跟着我们奔波。”
“弟妹怎么了?”季正渊疑惑看向季正安,他正疑惑为何没见弟妹的身影。
如今梁国黎国与昭国互争城池,只怕从潼宁县过来的一路都不太平,便是寻常人都很难坚持下来,更何况怀有身孕的妇人。
季正安一脸自责,“鸣玉伤了身子,现下还没法动弹。”
袁鸣玉此刻正躺在马车内,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
她昨夜吸入太多迷烟,扎针时醒过一次,之后一直迷迷糊糊,现在意识清醒,但又动不了。
季正渊眉头一皱,“怎会如此?”
“都怪我思虑不周,你们舟车劳顿至此,我该寻个大夫一同前来。”
季正安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有位小大夫已经替鸣玉诊治,她现在好多了!”
季正安笑呵呵给兄长引荐苏夏。
“大哥,这位就是我说的小大夫。鸣玉险些小产,全靠他施针才能保住一命。”
季母也一脸感激看着苏夏,“我的手不麻利,也多亏小大夫今晨为我施针才没往日那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