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天气好,出来散心闲聊赏花什么的人不少,一路上就碰到了一些妃嫔带着宫人一路有说有笑,看到西门钺和素浅歌后赶紧行礼。她们走后,西门钺转过头看了她们一眼,然后问素浅歌:“你说,我将那些年轻的妃嫔们送出宫怎样?当初大臣们不断为我介绍女子入宫,许多我都还不认识,总不能让她们就这样在皇宫呆一辈子。”
“皇上,你现在倒会体恤妃嫔了。”素浅歌打趣道。这偌大的皇宫里,恐怕只有素浅歌敢这样对皇上西门钺说话吧。
“还不是受你的影响,你一直在我耳边说善良讲宽容,说爱民讲惜花。”
“我这是为了其他人不受你的欺压。”
两人放声笑了起来。
自从素浅歌进宫后,西门钺也不像以前一直板着脸,对谁都是冷冷的,喜怒无常,让人畏惧,现在每日都会听见他的笑声,大臣们也敢直言了,大不了有什么事就去很找素浅歌解决,这皇宫里就素浅歌能制服得了西门钺。
二人走着走着,就听到了一个宫女的声音:“年小姐,归奴婢们踢了吧。”
“好好好,马上就把鸡毛毽子给你们。”
素浅歌闻声走过去,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笑颜。西门钺也走了过来,“在看什么呢?”他顺着素浅歌的目光看去。那边的女子一身鹅黄长裙,裙摆随着她踢毽子的动作一摇一摆,那张笑靥,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和冰儿十分像,连西门钺都愣住了。
那边的女子和宫女们看到了素浅歌和西门钺,赶紧扔了毽子,宫女跪地,女子行礼,“参见皇上,参见王妃。”
“不必多礼。”素浅歌与西门钺相视而笑,女子都看在眼里。女子和宫女起身,宫女们静静地站着,女子抬头看向他们,眸中一片清明,眼神都和冰儿的很相似。她看着和自己也有几分相似的素浅歌,心里有些震撼。原来这就是皇上爱的女子,这就是宫人们口中的辰王妃,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曾遭受多许多苦难,现在依旧坚强的活着。她从进宫时就听到了“素浅歌”这个名字,“辰王妃”这个身份,她一直对她的事很感兴趣,便询问了许多人关于她的事,一直想看看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却依旧没有机会见,今日看到,果真不同凡响,和皇上站在一起的她,就像个不属于这个世上的仙子。她没有绝对的美丽,只是骨子里透着那种无形的美,让人为之折服。
“像,太像了。”素浅歌弯起嘴角,看着女子,女子听说过,以前皇宫里有个叫西门凝冰的公主,十分受皇上的宠爱,女子和公主长得很相似,和王妃长得也有几分像,于是就有人说她可能会受宠,但前提是要是没有素浅歌。
一旁的西门钺听了素浅歌的话,也不禁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素浅歌问她。
“民女年以瑶。”
“是哪里的人?”
“民女是知州的人,家父是知州县令。”
“听说知州山清水秀四季如春,有朦胧的烟雨,有碧绿的长湖,有鲜艳的牡丹,有惊艳的歌舞。”说到这儿,素浅歌带着些向往的神色,西门钺笑眯着眼,“你若想去,找个时候一起去一趟。”素浅歌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看向年以瑶。
“知州很美,是个好地方。”
“知州的女子也美呢。”素浅歌对她笑了笑,她脸微微泛红,知道她在夸自己。素浅歌看向西门钺,语出惊人:“这样的话,以瑶以后生的女儿肯定也和冰儿像呢。”
如果西门钺现在在喝茶,肯定要一口茶喷出来。年以瑶脸已经红透了,垂着眼帘低着头。西门钺一脸黑线,“你在说什么呢。”
“我啊,就是觉得以瑶不错,你得相信我的感觉。我以前觉得水樱不错,她现在看起来是不是依旧很乖巧?”
“是啊,乖巧,只是最近有了喜欢的人把她的小姐交给我照顾了,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