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见见卫祥。”
初春的早晨有些微冷,霍钢在路边买了两杯热乎乎的豆浆,跟时骏分了。时骏看到他眼镜后面那一双熊猫眼,随手把人扯下驾驶室:“你睡会,我开车。”
霍钢没跟他客气,倒在后面呼呼大睡起来。他几乎觉得闭眼睁眼的一瞬间就到了警察局,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二人刚走进警局大楼,便看到法医组组长和鉴证组组长气势汹汹地迎面而来。时骏偷偷地问身边人:“你们局里的人是不是都不怎么正常?”
“最近而已。”霍钢笑道,“所以,你要小心。”
话音落地,二位组长大人已经到了跟前。法医先开口:“尸体里查出有毒物反应。”
鉴证组组长紧跟着说:“证物鸡蛋羹里也发现同样毒物反应。”
时骏眨眨眼,由着霍钢提问:“什么毒?”
“杀人必备之常用毒药,断肠草!”
法医狠狠地瞪了眼每个正行的鉴证组长,说:“最初的溺水死因复杂了。死者是因为中毒导致在水中无法自救而溺水死亡。”
“等等。”时骏不解地问,“你是的意思是毒药的量不足以杀了她?”
“是的。”法医点点头,“毒药量不多,如果抢救得当完全没问题。”
闻言,霍钢更加头疼。他摘下眼镜揉着眉心,一副苦恼不堪的摸样。时骏似乎不大喜欢这样的霍钢,索性拍拍他的肩,笑道:“这不是更有意思了么?走,咱跟卫祥聊聊。”
看着时骏的笑容,霍钢只能说他:“没心没肺。”
再见卫祥,此人照比第一次见面时沉稳许多,但在时骏看来这是一种只求解脱的等待。他走到卫祥面前,正色道:“又见面了,风先生。”
“你好。”卫祥的口气清冷,“还想问什么?我会配合。不过,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件事与范羽艺没有关系。”
“你这么急着帮她撇清干什么?”
“事实如此。”
“什么才是事实?”
“这是你们需要调查的。我说出我所知道的,并告诉你们不必走的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