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最终无力地垂下头。
时骏很想问问,不就是钱吗?值得你们去杀人?最终,时骏也没开口,他看着两个魂不守舍的女人,忽然觉得,她们的世界自己根本不懂。即便问了,理由也是自己不能明白的。
认罪并不难,难的是认罪的过程。何媛媛和林娜被带走的时候,似乎都在哭着。霍钢并没有让时骏同行,他看得出,时骏还有事要说。
忽然空荡下来的客厅里,只有风既明轻轻的叹息声。时骏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阿托品是你自己下的吧?”
风既明微微张嘴,随后苦笑一声:“真的不是我,但与我有关。“
“哦,你那傻逼弟弟干的事。”时骏讥讽道,“等不下去了,要弄疯田贝迪好让你达到目的吗?结果居然是你误喝了。”
风既明始终不发表任何意见,这也是最聪明的选择。
“那根水晶簪子也是你,对吧?”时骏冷静地说,“如果不是那根簪子,黄芪就不会以为何媛媛暴露了,更不会在我面前露出马脚。他电话给何媛媛说她掉了簪子在现场,我估计,话说得一定不好听。先有黄芪找代驾一事惹恼了何媛媛,再有认识那根簪子的,除了田贝迪只有黄芪,只要黄芪死了,就没人知道簪子的主人是谁。所以,何媛媛杀了黄芪。”
听完了时骏的分析,风既明笑了笑:“女人对我来说,是麻烦的代名词。何媛媛吃着锅里的,惦记着盆里的。如果我把簪子给了田贝迪,你猜何媛媛会是什么下场?”
忽然,时骏也笑了。想想看,满脑肥肠的田贝迪,和玉树临风的风既明,何媛媛会怎么选?
“风既明,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林娜?”
风既明耸耸肩,告诉时骏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时骏指着风既明:“我会盯死你。如果不能送你回监狱,我不介意直接送你到刑场。”
旭日东升。时骏走出风既明家的大楼,又累又饿。光秃秃的马路上不见一个人,恍惚间,时骏觉得自己挺可怜的。
脚步声从一方传来,那人笑着走到他身边,手里拎着一包热气腾腾的小包子。
饿不饿?先吃点垫垫肚子,中午我给你做牛肉面。
时骏撇撇嘴:“中午就做?你不审案子了?”
案子和时骏,左右衡量一下。那人笑着说,“偶尔偷个懒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