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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者时骏 泠歌 1727 字 8个月前

“没事,阿姨。”霍钢咳嗽两声,“这红酒被时骏下了料,太咸了。”

闻言,众人不禁目瞪口呆!

时骏的一举一动都在打架的监视下,他是如何把盐掺进了那个杯子里?又是如何让霍钢在四五杯红酒中拿到了加了“料”的红酒?

时骏嘴角带笑,顺着脖子后面的衣领抓了一把,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在他深蓝色的深山后面还垂了一条同颜色的丝带。他把丝带扯了下来,对众人说:“我想,现在大家的疑惑跟我是一样的,凶手怎么下毒?在酒台上一共有二十几个杯子,其中红酒就有五杯。凶手如果提早下毒,那么喝道毒酒的未必是克劳尔,所以我们换位思考,不是克劳尔拿起了毒酒,而是‘克劳尔拿起的都是毒酒’。”

这时,身体虚弱的博妮塔终于坐不住了,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安廷急忙上前扶着。博妮塔的眼睛里似乎一直含着泪水,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时骏:“抱歉,时先生,我不听不懂您的假设。能不能说的简单一些?”

安廷恼怒了起来,他甚至放开了博妮塔,带着一阵疾风冲到时骏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下毒?”

时骏丝毫不在乎他的怒意,也没去甩开他的手。嘴角虽然带着一点笑意,但是眼底却冰冷凛冽。他定睛看着安廷,冷静地说:“你很聪明,下毒的手法怕是比我还早一步知道吧。”

“你敢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吗?”安廷咬牙切齿地问。

“为什么不敢?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我要被你逼问,你该问的不是身后的人吗?”

其他人顺着时骏手指的方向看去,那美丽的,楚楚可怜的女人一脸惊愕地回望着时骏。

大厅内死一般的安寂,安廷俊美的脸上血色尽褪。时骏毫不费力地推开了他,走到博妮塔面前,摇晃着手里的丝带:“难道没人发现,刚才霍队长拿起的酒杯是安廷的那个杯子吗?是被我妈取下来,随后放在桌子上的。“言罢,他在众人的惊愕中,看着博妮塔,“我相信你是深爱克劳尔的,所以……”

“不是她!”安廷咆哮着,“既然你知道她爱着他,为什么还怀疑是她杀了人?”

不等时骏开口,博妮塔忽然伸手抓住了他。她仰着脸,紧紧地盯着时骏:“我爱克劳尔。我,我不会杀他。你,你应该明白,我是,我是爱他的。”

“我明白啊。”时骏还是似笑非笑地说着,“所以,你的作案动机真是困扰了很久很久,不然的话,我会提早两个小时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