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问那两个女人，我想问一下跟你一起干保洁的那个李大妈。”张恒缓缓说道。

“李大妈？”杨大妈惊讶道。

“对，我想问一下，李大妈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跟你说过吴丽娟和赵曦没有，比如说赵曦对她特别好啊之类的。”张恒盯着面前的杨大妈，时刻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

“说过，但是没有说赵曦对她好，赵曦一直使唤她干这个干那个，她说她不喜欢赵曦，赵曦家的狗也不喜欢，她还说她要辞职，她说赵曦有几个臭钱，还让她给那条狗铲屎，洗澡。”杨大妈缓缓说道。

“那吴丽娟呢？”张恒问道。

“吴丽娟也是这样，她说吴丽娟也是这样，凭着几个臭钱就这样使唤她。”杨大妈缓缓说道。

张恒笑了笑，“那李大妈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杨大妈想了一下，“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没有，这几天还是那样，我俩就吃饭的时候在一起，其他时间都在各自工作。”

张恒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杨大妈，您的儿子是一名好的刑警。”

杨大妈笑了笑，“对啊，要不然他怎么舍得丢下我这个老母亲。”

张恒站起身，走出询问室。

“张队，杨大妈说的话与李大妈说的不一样，但是我更相信杨大妈。”小亮在一旁说道。

“为什么？”张恒问道。

“杨大妈的儿子是刑警，所以她更懂得刑警的不易，会说真话，而那个李大妈，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躲闪。”小亮缓缓说道。

张恒看着小亮，“你这脑子逐渐开窍。”

小亮笑了笑，“张队教得好。”

张恒笑了笑，“现在可以完全说明李大妈有问题了。”说完之后便朝着询问室走去。

打开门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看到张恒之后，立刻站起身，“警官，你好。”说着便伸出手。

张恒笑了笑，回握，“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