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看向面前眼中有泪的苏珊，“就因为这个，你就把他杀死了？”

苏珊眼泪流了下来，“杀了她之后我发现我的心里并没有好过一些，我更加难过了，我想到晓晓最后死的时候留下的泪，她说“这样也好，对谁来说都是一种解脱”我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也很一直生活在不快乐中，在一瞬间我就后悔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就跟对面的牛大壮和韩梅商量了一下，我给了他们一笔钱，我知道他们是缺钱的，我也知道他们的灌汤包里面有着不好的成分，我跟他们说，我把晓晓的尸体放在冰箱里，他们只卖四天的灌汤包，等他们走了之后我给他们一笔钱之后，让她们直接走就行，他们当时也同意了我。”

张恒看着苏珊，“为什么非要把齐晓晓的尸体放在冰箱。”

苏珊擦了擦眼泪，“冰箱可以保鲜，我就把她放进了冰箱，我每天都回去看她，跟她说说话，说一下我们的之前，说一下我们曾经说过的未来，但是我昨天去看她时候我发现她被牛大壮玷污了，齐晓晓已经因为我的过失死掉了，还要被玷污，我就很生气，我就喊上了杰森，将牛大壮和韩梅杀死了，韩梅没有制止牛大壮，为什么，我现在好后悔，我好后悔，我不后悔杀死牛大壮和韩梅，我只后悔我之前没有离齐晓晓远一点，如果当时没有跟她做朋友，也许就没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我真的好后悔，可能这就是报应吧，我承认，我全部都承认。”

张恒叹了一口气，“韩梅怀孕了，你杀死的是四个人。”

苏珊愣了一下，随后又惊讶道，“怀孕了？”

张恒点点头。

苏珊笑了笑，“我真是罪该万死，牛大壮也该死，自己老婆怀孕了，自己还要去偷腥，还是对一个尸体干出那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带我走吧。”

张恒看着苏珊，“现在不能带你走，还有杰森，需要把他叫下来。”

苏珊有些慌了，“这件事就不要让他掺和了吧，都是我逼他的。”

“不行，这不是你说了算的，这所有的事不是你一个人想承担就承担的，四条人命。”张恒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看向小亮。

小亮收到指示之后，朝着二楼走去。

苏珊低下了头，“最后还得再牵连杰森，我真的是罪该万死。”

小亮走下来了，身后跟着一名外籍友人，块头很大，此刻也是面无表情，身高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几，长相也很俊美，自从下来之后眼神一直都在苏珊的身上，眼神也很温柔。

张恒笑了笑，看向面前的苏珊，“能看出杰森很喜欢你，你是怎么说服他，来利用他的，我觉得他也是自愿被你利用。”

苏珊看向张恒，“张警官说话真不好听。”

张恒笑了笑，“因为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口气跟你说话，我觉得你很可恨，但是又很可怜，所以我不知道改以哪种口吻跟你说话。”

苏珊笑了笑。“对啊，我真的很可恨，我也觉得我不是人，一切的一切我都自己承担，可不可以不要把杰森牵连进来。”

张恒笑了笑，“这真的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当然，这也不归我管，我跟小亮也只是破案的，我俩也只是刑警，并不能管到这些，至于最后怎么受刑，还是要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