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无辜,从自己的小筐子里面摸出一个白色的药瓶。
“确实没什么大事儿,又没断胳膊断腿儿。”她说完白色的小药瓶在三炮的胳膊上抖了抖,那细白色的粉末从瓶子里撒到三炮的胳膊上。
三炮硬生生抽了一口冷气:“撕”紧接着就是一阵呲牙咧嘴,面色狰狞。
我将他狠狠的按住,药粘在伤口上多少都会有点疼。
我略微皱了皱眉头:“他的脸色都差成这样了,你还尽在那说风凉话。”
清雅见我这语气依然面不改色,将手上的瓶子抖得更厉害,药粉不要钱似的往下撒。
不一会儿三炮的脸色都变的更加苍白,牙关狠狠的咬住。似乎是疼,却又不敢大叫出声。
“姐姐,我错了好吧。”我面露苦瓜色看着清雅。
她这才手下的力度轻了一点,又从兜里掏出另一瓶一样的白瓷瓶装的药伸手递给了我。
露出着她那招牌微笑:“这药挺贵的,记得千万不要浪费。两天内每天上一次,过不了几天,他身上的疤痕就会消掉。”
我伸手接过药瓶,将它放进了口袋里。
心中又升起不好降的预感,于是干脆又问道:“多少钱?”我都懒得跟这丫头讨价还价了,这什么鬼门派掌门,简直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别这么看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依旧笑眯眯,并且对我晃了一根手指头。
我将笑容收起来,不再看她,转眼将目光转向三炮。
他咳了咳:“你养骨的地方应该就在这儿了,那池子里的鱼就是我们要找的。”他的声音略微打的颤。
我看不下去了,将他放倒在了床上。
“你还是老老实实休息,我要知道谁把你伤成这样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咬着牙,牙齿磨得咔嚓直响。
三炮摇了摇头:“把你打晕之后丢在了车子里,还没到这儿,半路就被人劫了胡。他们人不多,我拼了命叫白晓把你带出来了。”
“他们把我打了一顿就放回来了。”三炮似乎是想起之前的情形,眉眉头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