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手指用力伸进沙子里面,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把我带去哪儿!”
我猛地将那些黄沙攥紧,费力睁开眼,也不顾光线射进眼睛疼不疼了,抬手全用力扔出去,但是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黑影!
无力感挫败感恐惧感让我大吼起来,“救命——”
突然我感觉停了下来,被一股力气提了起来,我腿软的站在地上,大口喘气,看着周围,又没了,但是我知道,它就在我身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抱着身体,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死都不来了!
“呀!”脚下破出一双干枯的手环住我的脚把我往下拉,我拼命的想要拔出来,发而越陷越深,身体骤然被拉下去,只有上半身还在地面。
我喊破嗓子都没有人回应,只感觉下面有无数双手在扯我的脚,拉我的裤子,“不要,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呜呜。”我大声哭,没有人能救我,绝望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缠着我。
“华衣——单华衣——”
倏然我睁开眼,大喊,“不要!”
白织灯的光线让我的意识有些飘荡,迷糊的光圈中看到的是张雪思的脸。
她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华衣,你做恶梦了,一直在哭。”她拿着帕子给我擦脸上的汗。
我终于忍不住,扁嘴,抱着她大哭,“哇呜——”
她一下被我的哭声逗笑了,“你怎么这么哭啊,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哭,很害怕的大喊,求救,我叫了你很久,终于醒了,你做了什么梦这么害怕?”
我擦擦眼泪,说,“就是梦到我们出发在沙漠,你们都消失了,只有我一个人。”
“就这样你就哭了?以我对你的了解,难道你不该霸气的一个人去沙漠城吗?”她站起来,“都是梦,别太放在心上,醒来就没事了,梳洗一下,等会儿就该出发了。”
我捂住脸,还沉浸在梦里的恐惧,这样啊,我还是睡着了。
但是那个梦,会不会是预知?
我整理好情绪,去洗脸,看到镜子里的我,显得更加惨淡,都成黄脸婆了,还没到22啊,就要老了。
褚巧嫣看着我,“华衣,你的脸色比昨天更难看了,没睡好吗?”
大家都很关心我,张雪思把我做梦的事告诉他们,这群没良心的损友开始哈哈大笑,“没想到你也会害怕啊,这点程度就吓哭了,放心,哥哥姐姐不会丢下你的,乖乖跟着,要不要牵手手啊。”
靠!
我眯了眯眼,故意歪着头想了想,微笑道,“我记得曾经在京东匿名给个别男同事买了一箱子女式花边内衣内裤,送到公司部门各个男同事的桌子上,货到付款,让所有女性同胞都认识到他们变态的本性,如果再来一次,我想对他们说......”
“卧槽,原来是你干的!”
“兄弟们,上!不把这丫头打趴下就不是男人!”
女性同胞不满了,“这就是你们的本性,居然想打‘趴’下,变态!来啊,看看谁打得过谁!”
陈申如问我,“如果再来一次,想对他们说什么?”
我的笑容扩大,“我想对他们说,其实当时还附赠了男同专用男士润滑油,只不过延迟一个月发货,再过几天就该送到你们心仪的女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