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铂益东拉西扯，安静的咖啡厅是可休憩的好地方，但是五点钟一到，就开始热闹起来了，之前坐着喝咖啡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然后又来了一批人。

我低声问，“如果还有人五点不走呢？还会开始？”

他耸肩，“这就不清楚了，应该是强制五点关门吧。”

我看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手提着箱子走进来，像黑帮一样。

他将箱子放在桌子上，“老板，上次说的，都做好了吗。”

“做好了，请进。”我伸头看去，那吧台后面有通往地下的楼梯，前台的女服务员已经走了，调制咖啡的男服务员......将吧台清理干净，然后换上了布衣，看着我们两个。

“两位先生，需要看什么武器？”

苏铂益一听，“原来和我通电话的是你啊。”

他模样挺清隽的，“是我，但我不是老板。”

我站起来走到吧台，“有枪吗？”

他不徐不慢的微笑，“有。”

“能看看吗。”

“可以，请往这边走。”指了指通往的路。

苏铂益问道，“墓地那种地方，应该有很多可怕的东西吧，你不是能看到鬼魂吗，枪能打到鬼魂？鬼好像是有身体能碰到吧。”

我解释道，“有些人好像能碰到鬼魂，碰不到的是最初没有意识的或者善良的惜魂，邪恶的据说可以碰到，但是我也碰不到，胤魂和灵魂能碰到，任何人都碰不到的是灵识，既然能够碰到鬼，那子弹应该也能打散鬼魂吧。”

白冰毓听了半天，说道，“鬼魂，准确划分是，鬼和灵魂，惜魂，活人死后肉身还有的是才是鬼，鬼刚开始是没有魂的，但是时间久了，力量强大可以修炼出来胤魂，这就非常可怕了。”

我听着，皱眉，好乱，你之前也没有纠正错误啊。

白冰毓叹气：你再仔细回忆一遍当时我的回答。

我在脑中搜索记忆。

当时的对话——

我大吼，“为什么这些鬼魂能碰到人，人却碰不到它们啊！”

“你傻吗，谁说人碰不到了。”

我哑言，她没说鬼魂。

我一早就说过了，只有命魂、惜魂和胤魂，哪儿说过有鬼魂了，你们自以为划分了鬼魂的存在，我就算和你强调，你还能给每个人都解释一遍？”

我汗颜。

白冰毓耸肩，邪恶得逞的笑：反正你只需要记住，你所看到的那些其实就是邪恶的惜魂，碰得到的意思，不是和鬼那般有实体存在，只是你身体能够抵挡，但是如果用石头砸，那当然什么都砸不到。

我好奇的问，那其他时空，有人界吗。

白冰毓眯了眯眼：空间不同，发展情况不同，但是在其他时空，对于三界的划分的认识是一致的，命魂、惜魂和胤魂，有的世界不知道，但也不会像这个时空妄加鬼魂，掌管时空的是巽界，但他们不会去干扰或者推进发展，只会将一些错误纠正过来。

“羌生，你怎么又在发呆？”他凑在我耳边小声问，“是你体内的那个美女？”

白冰毓挑眉，眼里冷漠，对他的赞美没有感到高兴，慵懒道：你将我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磨着指甲......

我忙安抚她：他是我朋友，信得过，而且，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她嗤笑：罢了，别人也奈何我不了。

“别多问，快跟上。”

这地下室，有很多机关门，难怪，就算警察查到这里也很难找到，如此胆大的在市中心贩卖武器，是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