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不能再耽搁了,这四天,赵覃毅也还是没有打电话来,而朴骏兵倒是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我有种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好哥们的感觉。
的确,我仍旧把他当兄弟,可他应该是非常恨我。
我父母被抓走,没有时间去他那里,我信任他,所以告诉了他,即便他嘲讽我,可还是同意了三个月后见面的协议,那时我再不去,他就要对小芙动手了。
突然肩膀被撞了一下,镜子掉在地上,我回过神,说了句抱歉然后弯下身去捡镜子。
“诶?你是不是羌生?”
我疑惑的抬起头,嗯?这张脸?
“啊!是你啊,苏铂益!你不是去美国读书了吗,现在怎么回来了,还是自己国家好吧。”我打趣的说。
他也是个爽朗的人,“是啊,果然还是国内要好,没想到能在路上碰到你,走,和哥们去喝一杯。”
我本想拒绝,但想着这正好能甩开身后的人的好时机,“行啊,地点你定还是我定?”
“你定吧,我才从国外回来,这变化可大了,你开车没?”
我耸肩,“车拿去保修更新设备了,过两天才拿得回来,你呢。”
“我还没买车,唉,日子不好过啊。”
我戏谑道,“那你还请我吃饭?”
“吃顿饭的钱我还是有的。”说着拦下一辆出租车,去我说的地点吃饭。
那后面两个警察也坐上出租车跟上我们,我冷笑,故意让司机一会儿从这个小路走,一会儿拐回那条路,总算是甩开了,不过也多给了很多的车费,这哥们要给,我也乐得悠闲。
苏铂益,一个老哥们,小时候和我家还是邻居,家境也挺好的,在高中的时候出国了,怎么会没钱混不下去回国呢?不过看他身上穿的也不是很差,就是脸色有点差,也挺健壮黝黑的身材,过得不差吧。
我问他在国外这些年如何,他一脸感慨,“一言难尽啊,我们慢慢说。”
苏铂益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另外还有三个人和他一起来的中国,那三个都是老外,喜欢冒险。
我问道,“蠕夊冢?那是什么,陵墓?”
“不准确,陵墓,是安葬死人的墓地建造的陵墓,蠕夊冢,传闻进去的人,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出来了,也活不了多久就会以诡异可怖的姿态死去,我说得这么玄乎,你是不会信的吧,这也太离奇离谱了。”他举着酒杯掩住嘴角的苦笑。
舔了舔嘴唇,这酒怎么不辣,有些苦涩呢。
“不啊,如果说以前,我是绝对不信的,可是现在。”我苦笑着摇头,告诉了他,短短一周内,我所经历的事情。
他张大嘴,目瞪口呆,“我去,你这经历更玄妙啊,看来我们俩还同病相怜了。”
“嗯?同病相怜?”
额......他笑着说,“你要去那什么梵王硎墓,我也要去蠕夊冢,这不是同病相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