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怕是乔寒川对这件事情也有所了解吧，不然当初自己走之时，他的反应不会那般奇怪，怪不得当初她提到要去寻乔墨凡时，乔寒川几次想要阻止。

她还以为是因为乔寒川怕自己承受不了打击，现在看来，即便乔寒川没有了解全部内情，也早已经怀疑他了吧，只是介于自己的心情，才只是那般隐晦的点明，只是自己从未注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北宫翊摸了摸乔墨舞的头发，只说了这么似是而非的一句话。他没有此时趁机给乔墨凡上眼药，因为不用他做，乔墨舞心里也自有思量。

如今这般问他，怕也只是想要释放一下心里憋闷的情感罢了，自己答与不答，结果影响都没有什么。

“可是为什么，我心里这般难受……”

乔墨舞用手抚着胸口，她确实没有指望北宫翊能给她什么答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问出这就话到底想要什么，她只是觉得烦乱一片。

“他小时候最爱缠着我，他母妃死的早，我无意之中发现了宫殿里的他，那时候他瘦瘦小小的一团，可是眼睛大大的，第一次见我怯生生的问我有没有吃的。”

乔墨舞脸上挂着柔柔的笑意，她是真心拿乔墨舞当弟弟去疼的，可以说她当初愿意接触这个世界，除了她母后的原因，还有一大部分上是因为乔墨凡，那个软软的小娃娃。

在他面前，她可以释放一切情绪，因为她以为他只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最是干净纯粹，直到他大了之后，她们的感情也最是亲近，乔寒川不止一次说她偏心弟弟。

她自然知道自己内心的感觉，但她一向不喜欢违背自己的心意，她愿意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因为是他陪自己度过了那段最黑暗的日子，即便他并不知道，但是她依旧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