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倒是没有阻止顾晏晏的举动，他唇角轻轻勾起，并问：“那你觉得那像是什么？”

“骚扰。”还是那种油腻大叔的骚扰。

司央愣了半晌，然后大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我真是年龄大了，都不知道现在该怎样夸奖女孩子了。”

顾晏晏看着如此的司央，默默的垂下了眼角。

原来或许还有怀疑这司央的所谓的第二人格是开玩笑的，如今，她怕是完全的相信了……

毕竟，真正的司央怎么可能如此？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疑惑就是了。

顾晏晏深吸一口气，说：“司先生，你还是死了夸奖人的这颗心吧。”

“怎么？”

“你不适合夸人。”

“那我适合做什么？”

顾晏晏看着司央那张真诚请教的脸，说：“你挺适合骂人的。”

司央闻声竟然叹了声气，他说：“晏晏啊，我看起来真的是有这样恐怖吗？”

顾晏晏摇头，“你看起来不恐怖，但是看起来很不好接近。”

话落，空间安静了下来。

顾晏晏十分的懊恼刚才说的话，若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是想狠狠地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她怎么什么实话都往外说呢？

司央的笑容收敛了，模样也似从前一般，那份生人勿进的气息还是散布在他的周围，让顾晏晏心生敬畏。

顾晏晏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她还是想试图解释一下：“其实……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你才是不用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顾晏晏闻声，突然镇定了下来，她看着司央的时候才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两个视线交织。

周围，又安静了……

这次，顾晏晏还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是一声比一声响。

同时，她又是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