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廉臻意味深长的轻咬着这两个字,深邃的眉眼里染上了一抹戾气:“想要占有她,也要等我廉臻死了再说!”
“好,廉总霸气,我无话可说。”冷雪愤愤的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对于廉臻的一意孤行,实在是无法认同。
廉臻收敛了周身的沉怒,含笑的目光落在了冷血的身上,有些玩味的问:“那冷医生对宋宁息呢?喜欢了他这么多年又没有说出来,何必为难自己呢?”
“你,你……你怎么知道!”冷雪的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触到廉臻含笑的目光,视线躲躲闪闪的,她明明掩饰的很好。
廉臻笑了笑,左手手臂伸展开撑在吧台的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说:“旁观者清。”
冷雪红了脸,看着廉臻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一股没好气,愤愤的说:“那可不一样,我喜欢宋宁息,即便他不喜欢我,我也可以用一生的时间来等待,而你现在不远离她,等你时间……到了,只会让她一个人更伤心。”
廉臻皱着眉心,没说话,冷雪以为他又动了伤口,赶忙问:“又疼了?”
廉臻优雅的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薄唇轻启:“不算疼,没事。”
冷雪长呼了一口气,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干脆转移了话题:“宋医生的医疗团队已经去了国外,并且和当地的医生取得了联系,我们会尽快破解毒药,但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你们能更久的在一起。”
“知道了。”廉臻沉声应着,深邃的眸子里闪着睿智的光芒,他想起了杨不凡说的话,或许可以对解毒有帮助。
经此一事,宋笑晚和廉臻又是好几天没有联系,然而一无所知的宋笑晚却无法做到像廉臻一样平静。
人生第一次毫无保留的爱上一个男人,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一个男人,愿意在自己遭受的种种挫折之后再去相信一个人,廉臻却给了她这样一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