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在汇报完了一天的工作之后，开口问道：“廉总，王氏集团的总裁正在楼下等着，要现在让他们上来吗？”

廉臻没说话，表情淡淡的，继续往办公室里走着，仿佛没听到一样。

林瑞皱了皱眉，有些猜不透廉臻的情绪，便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廉臻却仍就一股脑的向前走着。

廉臻目光有些游离的盯着一个虚空的地方，想着，这已经是他第五天没有见到宋笑晚。

“廉总，廉总……”林瑞心里泛着淡淡的惊讶，完全没料到一贯在工作上雷厉风行无所不能的廉总竟然也会有走神的一天。

廉臻这才回了神，他收回自己有些神离的目光，淡淡的说：“让他们进来吧。”

“是。”林瑞利索的应下，心中的惊讶却不是言语所能描述的，可终究清楚廉臻对员工一板一眼的要求，没敢多问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然而，这一天里，廉臻的走神却完全不止这一次。

等到王氏集团的总裁们上来谈合作的时候，廉臻的目光也会时不时的望着一块虚无的地方，视线飘忽不定。

然而这却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

等到开完了会，正式开始这一天的工作的时候，廉臻的走神渐渐被暴脾气所替代，整个人都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每个进去的人都会被狠狠的批上一顿。

一整个上午，廉臻的办公室里，摔文件，训人声都从未间断证，整个廉氏集团都沉浸在一种十分紧张的情绪当中。

其间程序部门的老张不过是出了一个廉臻平时连理都不会理的问题，便被狠狠的在办公室里批了整整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