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
送完饭的小弟有些犹豫的在拐角处徘徊着,看向廉铭帆屋子的方向有些不确定:“诶,你说他们会吃我们送的饭吗?”
“肯定会的,大哥这几天为了和二哥交好可没少出力,而且他们这些天的饭菜可都是我们提供的,里面都下了药,想想这些日子,药效也积攒的差不多了。”
“希望如此吧,今天大哥已经去找廉臻通风报信了,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我们的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一边小声嘀咕着,两个保镖乐呵呵的离开了拐角处,而屋内的廉铭帆也吃完饭,走进了关押宋笑晚的小黑屋。
他唇角勾着一抹残忍的笑容,看着半晕在角落里的宋笑晚,缓缓拧开手里的水瓶,然后,对准宋笑晚的小脑袋倾斜着将水倒了下去。
“水,水!”微凉的触感令宋笑晚稍稍恢复了意识,胃里的饥渴感刺激着她下意识的凑向了廉铭帆手中的水瓶。
然而后者却已经利索的拿着瓶子,站到了离宋笑晚几步远的地方。
廉铭帆无声的按下手里的开关,漆黑的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宋笑晚,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悲是喜。
说出的话里则带着明显的不甘心:“宋笑晚,怎么样?这种被活活渴死!饿死的感觉如何啊!难道你还要为了廉臻守着你一文不值的清白吗?”
廉铭帆冷哼一声,十分气愤宋笑晚的倔强,为了反抗自己,宋笑晚竟然以死相逼!
他还记得,第一晚他想要碰宋笑晚的时候,女人决绝的模样。
她倔强的扬着巴掌大的小脸,通红的眼眶里含着泪花,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没有余地的决绝。
她说:“廉铭帆,如果你想要得到我,除非我死,但只要我死了,到时候陪葬的就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