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颂维不被花城青联帮接收,失去所有权柄,一时间,灰败落寞。
只能龟缩在京城的几间酒吧内,日日买醉。
他面前的酒桌上,又空了几个酒瓶,他急着想把自己灌醉,以逃避那些不如意。
姑妈没了,他从小在她身边长大,早已将她当成亲生母亲,裴音也没了,他还有什么奔头。
可他的体质本就千杯不醉,越喝反而越清醒,他焦躁地拿起酒瓶往嘴里塞。
酒吧服务生劝他:“吕先生,您别喝了,再喝也没用,还不如出去打听周钰明的消息,说不定抓住那龟孙,你还能恢复地位。”
“狗屁,我就是姑妈的打手,没有了她我什么都不是,周钰明就像一条泥鳅,拼命诱惑我去寻他,可却一辈子都找不到。”吕颂维自暴自弃。
“别喝了。”一只苍老的手,抓住了他的酒瓶。
面前那个慈眉善目,穿古风太极服的老人,正担忧地看着他。
脸上的皱纹里藏着数不尽地怜悯。
“你也来劝我,在我耳边呱噪,还是算了吧?老许,我的权力没有了,婚约也取消了,你回青联帮另寻其主,我现在付不起你的薪水。”
“我知道。”老许一脸担忧。
吕颂维与朱莉本来好事已近,可是朱家听说他失势,便将他叫到家中,拐弯抹角地要他做赘婿。
他怎能咽下这口气,一气之下便解除与朱家的婚约,弄得更加落魄。
“朱莉小姐让我转告,你未经她同意,怎么敢取消婚约,对得起你姑妈,对得起你表姐吗?”
朱莉的问句,好像大锤砸在了吕颂维的心上。
可他却没有丝毫动摇,避开老许的眼刘:“这事,你管不了。”
他又灌了一瓶酒。
老许见劝不动,索性也拿起一瓶烈酒:“我陪你喝。”
酒顺着他的脖子向下流。
被吕颂维一把拉住:“你还在吃药,不能喝酒。”
老许眼中有些醉意:“总觉得这事透着诡异,我不相信夫人轻易就死掉,更不相信音音也没了,她那么聪明,那么机灵,还有好运气,我们去查清这事,即便死了,也要见到她们的尸体。”
“开什么玩笑,被炸得全是残骸,怎么找,我是个废人,你不用理我。”
“你甘心吗?你甘心那些人踩着夫人上位吗?甘心那些欺负姑夫人和音音的人,逍遥在外,无限快活吗?”
“我不甘心又能怎样?“吕颂维吼道。
“我帮你,把那些坏人,全部修理一顿,至少这样,你能心安些,不会躲在这里喝闷酒。”